“我愿意当副会,他值得。”
别他他他的,你和他又不熟。少年心里碎碎念着,抬头看了一眼正嗦面条的男人,笑着回复了这个年龄不大的副会长。“没错,他值得。”
接下来几天,少年按部就班地上学去,白天认真上课想老婆,放了学再把出租屋里的小件物品一点点往酒店里面挪。安全问题倒是不担心了,男人每天都去陪姥爷和姥姥,和他们唱唱歌,偶尔也被姥姥指点指点。
晚上,少年拎着书包,上楼去干饭,眼看彩排一天天临近。
男人倒是不着急了,每天准时和节目组联系,确认彩排事项,反复沟通服装和歌曲。自己没有经纪人,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凡事自己经手才能放心。也没有公司背景支持,他得自己来。
微信群里每天聊得热火朝天,男人很少留言,倒不是高冷,实在插不进话题。而他的面具,也在彩排前的这天晚上,终于亲手做好。
原材料和工具都是淘宝买的,直接寄到酒店地址来,他都是趁少年上学时候来做,去老人家之前再藏起来。今天他和两位老人请了假,说自己要去应聘新工作,其实躲在酒店里把最后一点细节完成。
“做好了……”他喃喃自语。
一个被拆碎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