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给人感觉如沐春风。
况且贺辰有钱又大方,愿意给他花钱,为什么要拒绝?
半个小时后,贺辰吃完饭特意来跟他道别:“我先走了。”
“嗯,贺先生慢走,期待您下次光临。”安嘉月像平日一样说着客套话。
贺辰当真了:“下次可能要下周,我周末要工作。”
安嘉月忍住了笑,心道这男人有时候真是老实得可爱,嘴上体贴地回:“这么辛苦?没事,我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在,您随时可以喊我为您服务。”
“嗯,那下次见。”
送走贺辰,安嘉月又伺候了一桌,这桌客人是对情侣,没贺辰那么礼貌,完全把服务生当下人,呼来喝去,一会儿嫌茶水不够浓,一会儿嫌餐厅放的钢琴曲不好听。
服务行业时常遇到这样的客人,或者说这样才是常态,有时候越有钱越颐指气使,贺辰那样的算是相当另类了。
安嘉月点头哈腰地送走这桌情侣,方才积累的好心情全被败坏了,头晕加剧,实在撑不下去,思考了会儿,走到员工间,抽了个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倒了杯滚烫的热水,没喝,贴在额头,静静站了三五分钟,接着去大堂找孙婷婷:
“婷姐,我今天感冒了,不太舒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