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放弱,用鼻腔发出浑浊沉闷的声音,眼皮仿佛重得掀不起来,半睁不睁的。
“哎哟!看着挺严重啊。”孙婷婷下一个动作却是看表,“今晚客人多,能坚持的话尽量坚持一下,现在八点,再过两三个小时就下班了。”
两三个小时也能叫“就下班了”?资本家剥削员工的时候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我也想尽量坚持,所以来之前吃了药,但好像没效果,现在有点发烧,头很晕,怕在客人面前昏倒……”
孙婷婷一听到“客人”二字,果然立即高度紧张,伸手摸他额头,确实高于常温。她犹豫片刻,不敢冒险,万一真让客人看见服务生因病倒下,就成她的责任了。
“行,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安嘉月这时却摇头了:“婷姐,我可以去后厨洗盘子,你别扣我工资行吗?”
孙婷婷笑了:“看在你这么敬业的份上,不扣了,也不用去后厨,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再跟我说,我看看能不能把你的班调给别人,以后再调回来,不算你请假。”
安嘉月开心道:“真的啊?谢谢婷姐!”
于是在其他服务生羡慕嫉妒的目光中,他提前下班了。
孙婷婷回头叉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