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滑了过去,又回头惊讶地看了他俩一眼。
扒着程落费好半天劲儿才站起来,景灼接过雪杖。
“重心往前,只要稳在前边就摔不了。”程落灵活地绕着他兜了一圈儿,“板尖朝里,膝盖微屈……哎别戳这么使劲!”
一杖戳下去雪差点儿给戳到底了,程落叹了口气,滑过去再次把他拉起来:“跟地什么仇啊。”
景灼有点儿想笑,这种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得摔好几个屁股墩儿的户外运动其实挺有意思,他之前从来没想过滑草滑冰滑雪滑这滑那的,闲的时候也就是蹲家里闷着。
滑道那边有不少人尖叫着冲下来,看得他心里有点儿痒痒:“能直接上滑道吗?”
正说着,大棚那边传来一声高呼:“大哥!”
“这是我兄弟的场子。”田世龙正跟其他几个精神小伙录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天寒地冻的露着脚脖子就过来了,“这位是我大哥,叫单……景哥就行。”
一个锅盖头一个阴阳头俩秃瓢的,齐刷刷后撤一步,抱拳:“大哥!”
声音非常洪亮,周围不少人往这儿瞅。
田世龙冻得缩了缩脖子,又给他们介绍程落:“这个是也是……”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