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龙。”景灼这会儿特想一头扎雪地里伪装成雪人,“咱能让兄弟们叫我大名么?不知道的以为嘿社|会拜把子仪式了,影响你兄弟生意。”
田世龙浑然不觉,挠了挠头:“就你俩来的吗?晚上住宿不?新酒店试营业。”
“这地方还有酒店?”景灼看了看周围的荒地。
“婚庆嘛。”田世龙说。
景灼回头看了看程落。
“住吧,明早再回。”程落笑了笑,“好不容易把你拽出来一趟。”
看着山顶的人骨碌着摔到底儿或者顺利滑上平道,上滑道时景灼隐隐有些兴奋。
“前倾。”程落再次嘱咐他,站在他旁边,“能行吗?”
“行。”
旁边三个人士气满满地喊完“三二一”,搭伙下去半道撞在一起,拧麻花似的抱团骨碌到最底,一个滑得特别溜的小孩儿围着他们嘎嘎地笑。
“确定?”程落问。
话音未落,景灼的杖往地上一戳,嗖,没影了。
……非常野啊。
程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忙往下看。
人呢?!
一群红红绿绿粉粉的人中,直接找不着景灼了。
目光下移,他看见半山腰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