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忻然一脸醍醐灌顶,“之前我们老师没讲过这种思路,好清奇。”
景灼知道她在装相,估计自己一进来给她吓不轻:“你这打招呼方式也很清奇,可太友好了。”
“在家都这么欺负我哥。”程忻然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搓了搓拳头,终于发觉出不对劲,“景哥你咋来了啊?”
“被你哥拐来的。”景灼说,“替我多欺负他两下。”
“好嘞。”程忻然趴在椅背上晃着腿,课堂外的生活中接触太多次景灼,其实已经很熟了,出了教室就拿他当大朋友看,“景哥你是不是也来这儿避难的?吃饭再出去就行,外头一堆老头老太太养生保健相亲生娃的,咱都插不上话。”
“也不全是老头老太太吧。”景灼乐了,程忻然这小孩儿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思挺细。
“大大的代沟!”程忻然掰着手指头,“跟你说啊,这一屋十几个人,除了那个小丑孩儿,最小的就是我,然后是你,咱太年轻啦。”
这种哥俩好的套近乎逗得景灼更乐了:“是,有时候我跟你哥聊天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老男人了。”二十来岁的青年被程忻然打为老男人,她眼珠子一骨碌,往景灼那边凑了凑,神神秘秘的,“景哥,你喜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