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舞台回归到了沙利叶一贯的暴戾风格,但是那首不知名慢歌所带来的震撼,却始终萦绕在向诗的心头,迟迟无法散去。
这段时间里,由于经常循环沙利叶的专辑,对于每位成员的作曲风格,向诗都留下了大致的印象。譬如加京写的曲子会很注重整体氛围的营造;Ten喜欢把配器堆叠得华丽无比,细节的呈现十分丰满;奥斯卡的歌速度通常会偏快,节奏型也相对复杂;而J则非常注重旋律本身的可听性。
他觉得刚才的那首歌,十有八九是出自主唱之手。而更令人在意的是,他究竟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写出了这支曲子。
相比沙利叶以往的作品,这首慢歌的存在无疑是个异类。尽管它传递情绪的方式直白而简单,可是这种不加雕饰的单纯又显得格外动人。
不知道是对于音乐本身的共鸣,还是因为表演的人是付晶,向诗竟然久违地回想起了以前的事。好像他接过了对方递来的一张门票,代替了多年前的自己站在此处,而位于舞台中央的依旧是那个人,他依旧在唱着歌。
一首好的作品也许就应该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将你引领到创作者所搭建的城堡里去,不着痕迹地点亮沉睡已久的梦境,让你静静地感受到体内情感的流速,试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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