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叛逆期的付晶,认为聊起这些的季吟很酷。因为他敢于跟别人不一样,却从不以此自矜。
他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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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学院的本校步行十分钟就是北校区。与新建的本校不同,北边是旧校区,房屋大多年久失修,学生们会偶尔过来上实验课。
在远离主楼的地方,孤零零地立着一座破败的校舍,由于实在过于老旧,干脆整栋楼都被充作了社团活动室。
教学楼内部铺着老化开裂的木头地板,走廊上的推拉窗框同样是木造的,粗直的窗棂将整面窗户分割成一个个方正的田字,连照射进来的光线也被镀上了一层胶片般昏黄的色彩。
建筑物的屋顶低矮,透出一股年迈的老态龙钟,用暮气沉沉的身躯接纳着活泼朝气的学生——他们或是抱着乐器,或是捧着拉拉队的手花,要不就是合力扛着横幅和易拉宝,欢声笑语地掠过。
付晶与季吟的秘密基地就隐藏在此处。
房间的门框顶部悬挂着富有年代感的褪色标牌,门板上镶嵌的玻璃内侧,抵着一块瓦楞纸,将室内的风景遮盖得严严实实,其上用马克笔写着:乐器研究部。
在这间十几平米的屋子里,除了桌椅,杂乱地放置着招新用的海报和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