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似的。好好好,不看不看。”付晶熟门熟路地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
床头柜上放着涂到一半的氧化锌和棉签,以及接下来要服用的各种药片。
肆虐的风疹教人不厌其烦,向诗裸露的双手盖在枕头上,仍旧控制不住地要用那几根胡萝卜般的手指去抓个痛快。
“不许抓。”——指尖被人猛地打了一下。
接着,脑袋附近又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付晶似乎在那瓶药剂的使用说明,“要不要我帮你涂药。”
埋在枕头底下的向诗没出声,而是无言地伸出去一条手臂。
滑石粉的气味。
混合着粉末的白色液体涂在皮肤上,冷却住了发烫的痒。氧化锌干透以后会结成一层薄薄的白膜,就像凝固住的石膏表面那样光滑。
向诗任由付晶拉着他的一只手,自顾自地开口了:“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
“如果我成绩很差,你会怎么看我?”
棉签的顶端狠狠戳了戳他。
“什么怪问题,这两者有关系吗?”
付晶顿了顿,毫不避讳地丢过来一记直球,“你考试考砸了?”
“考砸了。”
对方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