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用!”周行荡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起来闷闷地。
    宋枳扯了自己的,边走过去边说:“我刚用过,还湿着。”
    周行荡说:“我不嫌你。”
    宋枳打开门:“呵呵!我嫌弃你!”
    话刚落音,猝不及防地被一把扯了进去,门关上的瞬间,被压在门上,细密而黏人的吻落在锁骨处,由吻变成舔舐。
    宋枳敏感地往后缩了缩,背靠着无处可躲,他被迫仰起头,让吻顺着喉结向上,重重地落在他的唇上。周行荡在接吻方面有天赋,明明唱歌一般,肺活量却足,吻得宋枳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