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勇就是一副斤斤计较歹毒刻薄相。
这次他受伤了,总闪着算计光芒的两只眼睛闭合,躺在床上的样子也无法让人产生多少同情,就觉得他像只皮肉萎缩的老鼠。
屋子不算大,火盆里烧着柴,草木灰堆了不少。
梁白玉站在火盆旁边,隔着五六步距离看伤得很重的中年人,他关心地问道:“叔,黄医生怎么说的?”
“不是大家传的肠子掉出来那个样,但也伤得不轻,到底是岁数大了跟小年轻比不了,昏迷到现在都没醒……黄医生说的别的我忘了记不住,总之得看这两天伤口会不会感染,要是感染了就得小心。”杨父拿着火钳拨火盆里烧红的柴,语气凝重,“希望常新能快些回来。”
屋里静得能听见木柴燃烧的“噼啪”响。
青年半天都没声,杨父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走神。
“白玉?”杨父把火钳放火盆边。
“嗯……”梁白玉微微眯了下眼,“来得及吗?”
杨父两道粗短的眉打结:“你这孩子说的话不讨喜,什么来得及,又不是赶回来送……”
最后一个晦气的“终”字没说出口,及时刹住了车。
梁白玉诚恳的解释:“叔你误会了,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