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背对着她,低头弓背沉默良久,他好像很难受,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下,他现在恨不得浑身骨头都一根根拎出来重组一遍,但还是用力忍着这股在他全身血管里炸起的暴戾感,吐了口气说:“说实话,我今天非常不爽,是真的非常非常不爽,比看到你跟勾恺接吻的照片那次还不爽。但我到现在都还是忍着,我怕吓到你,我更不想因为那个狗东西跟你吵架。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先走,明天我再去跟你道歉。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解释。我就这样了。”
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栏杆上搭成塔状,在月光下格外白和清晰,叶濛看着那双干干净净又冷淡的手,无法想想这样一个男人,骨子里流淌着怎样的血液,是善还是恶?如果他出生一个普通正常的家庭,现在或许也是个斗角峥嵘的社会精英,他可以成为任何人——写不完论文评不完职称的医生、整天被关在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英俊冷淡的外交官……甚至是迷疯所有人的idol。他们又会以何种方式相遇?
不,他们不会再相遇了。他还会那么轻而易举被调戏两句就爱上她么?也不会了。
头顶的月亮,好像淡下来,将他整个人拢得格外清冷,灯火再也融不进他的眼里,他低着头,始终不愿意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