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头发上的毛,手刚伸出去,结果被叶濛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开了。
“你别碰我!你到底对马猴做什么了?”
李靳屿一只胳膊肘搭在栏杆上,人靠着,夹着烟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他愣了下,眼神忍了忍,慢慢收回把烟掐了手老老实实抄回兜里,别开眼,哑着嗓子说:“好我不碰你。”
“你不说我去问周雨了啊。”
“周雨不会告诉你的,”李靳屿下巴冲角落那团瑟瑟缩缩、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的影子一扬,“你没看他都躲那边去了。”
“李靳屿你!”
“你又要跟我吵架吗?”他眼神不亮,甚至有些暗沉和压抑,却折着身后的灯火,像未名的怒火。
“是你不听话啊!”
“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
“我说过吧,违法的事情不要做,你都二十七岁了,这些道理——”
“对不起啊,我妈没教,”他咬着两颊似乎在忍,最终没忍住,那暗沉压抑的眼底,像是淬了冰水,仿佛回到初遇那晚,好像那腥涩不安的宁绥湖水。那条没人要的丧家犬,不顾一切地脱口而出:“我要不是想着你,马猴那狗东西现在已经死了你信不信?”
说完,李靳屿转过身,两手搭在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