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啊?”
“跟我老婆喝汤。”
“靠!”
温郁挂了电话,心情相当好,哼着歌拿刀背嗙嗙拍黄瓜。
另一边闻玙直接开车回家冲澡,三分钟洗完头发胳膊胸背鸡儿,看着表去挑衣服捋发型。
四合院的门虚掩着,他轻敲两下走了个程序,见厨房方向飘来香味,伸手按住了脸。
得先把嘚瑟的笑容抹掉再进门。
笑容一抹,变作忙碌状态里从容冷漠的样子,照了眼水缸才往前走。
温郁倚着墙拍黄瓜,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也不回头,伸手摸了一块儿尝味道。
闻玙用指节敲了两下厨房门,皱眉看他:“怎么门都不锁?”
温郁听见他声音时心里有种得逞的乐,别过头瞧他一眼,低头拨弄锅里的勺子。
“得,没做你的饭,又欠你一回。”
男人一走近他,他后背就像是冒了细密的汗,本能般被引诱到想战栗。
闻玙没碰他的手,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锅里的鸡。
面上在看鸡,其实在瞧他的脖子和锁骨。
这时候凑过去咬一口,郁郁得连夜搬家。
温郁搅弄着鸡,心想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