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都喜欢装,偏偏谁都玩不过谁。
孽缘啊。
闻玙在仔细评估自己今天可以恶劣到哪一步。
是啃脖子呢,还是直接上手捏一把腰。
穿着个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在这给自己煮汤,这不是勾引人是什么。
温郁扬起头,眼睛清澈又漂亮。
“玙哥,我今天没放多少盐,就一点点。”
闻玙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腰就咬了下去,一口啃在细长白净的脖子上。
口感又软又弹,还带着股奶香味。
温郁差点拿汤勺揍他,一巴掌把人掀开:“你——靠!”
腰真细,脖子真软。
闻玙还在细品,喉结一动:“你这儿有套吗?”
温郁作势要抽他,后者立刻收到信号:“不闹了不闹了我保证。”
闻玙不仅点到为止,还深谙从哪个角度会特别好哄,没等温郁瞪他,自己麻溜后退在餐桌旁边坐好,跟小朋友一样翘着脚等汤喝。
温郁深吸一口气:“你啃我我还给你汤喝?”
闻玙眨巴眼:“你昨天答应我了。”
温郁心想再演就太矫情了,唰唰舀了一碗端他面前,把自己最不乐意吃的鸡胸肉鸡大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