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话。
这件事他不知为什么,还是压在心里,下午放学的时候去找闻玙说了。
“钱驹?”闻玙听到这个名字,很有些诧异:“她是我们班新一届学习委员,有一次考了年级前十。”
温郁哦了一声,情绪阑珊。
是不太可能。
“今天还会下雨,”闻玙瞧着外面的天空:“你带伞了吗。”
温郁还在出神想事情,半晌道:“不清楚。”
“那我送你回去,”闻玙从办公桌里抽出伞,笑容得意:“而且伞可以挡住我的脸,你妈要是出来了,我直接拿伞挡着脸跑掉。”
温郁笑得不行:“你这是谈恋爱呢还是做贼呢。”
他与他亲近的机会太少,周一到周五大半时间被钉在不同教室里,周末才能悄悄出去约会几回。
从前总是拘谨,眼见着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忽然也心动起来。
“就这一回。”他叮嘱道:“送到胡同口就行,不要走太远。”
闻玙嗯了一声。
放学铃声一响,学生们跟晚归的鸽子一样呼啦啦往外散。
四楼五楼仍亮着灯,有些学生仍留下来继续晚自习,要等到门卫清场才走。
秋深雨冷,夜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