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
衣服外套裤子鞋子全都湿透,掌心里也全是滑腻的雨水,但一直都没有分开。
直到跑进单元楼里,温郁才猛地喘回来一口气,一攥外套都能挤出来好些水。
“快回去,”闻玙按开电梯:“你先洗热水澡,别着凉。”
温郁跟着进了电梯,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往裤兜里掏了一下。
嗬,还有一包纸巾,而且是干的。
他拿出纸巾去擦男人湿透的额发,擦他的脸和脖子。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温暖又干燥。
闻玙低着头任他碰触,犹如被驯服的狼。
温郁突然笑起来。
“哎,这样你都不亲我一下吗?”
男人仍在注视他。
“不亲。”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伸手圈紧他的脖颈,用力地亲了上去。
他的吻没有太多章法,像是用力去感受对方的体温一样,给出一个又一个询问。
闻玙被他亲了三四回,终是低头回吻一下他的唇,然后以更掠夺的姿态吻了回去。
像是在咬他,又像是要吃他。
强制的夺走呼吸,掌控起伏,不留余地且不予半分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