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索取走一切。
“记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亲你的,嗯?”
温郁只感觉男人像是有意折磨他一样,被压在墙上亲得低低呜咽出声。
电梯已经到了二十楼,他用残存的意识按了开门键,却仍是被摁着亲到没法挣脱。
他像是要被吃掉了。
像狼享用羊一样,被咬开皮毛,叼着脖颈,连血液都尽数归他所有。
电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男人一个用力把他拉出去,压在墙边继续索吻。
像是到世纪末也不用停下来。
“玙哥……玙哥。”温郁渐渐起了哭音,被亲到求他停下来,眼睛都是一片水汽:“我快喘不过气了……哥。”
闻玙又重重咬了他一口,像是理智回笼般松开手。
温郁生怕他反悔,又一下子把他的手抓住。
“我的意思是,”青年此刻脸颊上都泛着红晕,又因为淋过雨脖颈一片冷白:“回去洗完澡以后……随便你……”
他说不下去了。
闻玙任由他抓着手,抬起衣袖擦了擦温郁的脸。
“先洗澡,头发记得吹干。”
于是开门开灯,换鞋拿衣服,洗澡吹头。
温郁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