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又要下一整周的雨,潮湿阴冷的空气直往我的伤处里钻,带出恼人的酸胀和隐痛。
这痛没法消抵,只能忍着。冬、夏两季与我而言,都是煎熬的,但伤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陆召已经走了,去到楼下的时候,另一个人等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
“陆总让我来接您。”洛丘河解释道,“他说您没休息好,开车不安全,便让我来接。”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十点之前您如果没有出现,就应该是去补觉了,但这种概率很小,所以我应该在十点前能接上您……”
“……”我捏着眉心用力按了按,“别说了,上车吧。”
之后的一周,我又犯过几次神经痛,毕竟那天在地上躺了几小时,寒气多少入了骨。
但都没有之前那次那么剧烈,能咬咬牙熬过去,有的时候痛恍惚了反到没那么难,索性没把止痛药拿来当饭吃。只是我腿上痉挛变得越发的严重,原本坐上四五个小时,腰才会难受,现在却仅仅能撑个两三个小时,就得歇一歇。
当然这里头天气原因占了大半。
陆召在办公室的时间比之前要多,找他的人也络绎不绝,几乎每个见到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