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上几秒,然后飞速打量我一番。
有几回我疼起来,被陆召硬逼着在休息室里休息。他们来找陆召时,刚好见到我带着倦意从陆召的个人休息室出来。
眼里的错愕仿佛都在说同一句:陆总金屋藏娇!?
而陆召总是单手撑着下巴,侧目看着我笑。我视而不见,权当自己是空气,与他们毫无瓜葛。
“你说,他们会怎么传我们两个?”陆召转着手里的签字笔。
我冷笑,“能传出什么好来么?”
“欧?”说着陆召找来了洛丘河,“最近下面有什么谣传?”
洛丘河整张脸都皱了,眼睛小心地瞥着我。我没空搭理陆召这莫名其妙的一出,重新将目光投回到翻译文件上。
“说。”
“陆总,下面的人不敢轻易议论您……”
“嗯。说。”
洛丘河被他噎了一下,顿了几秒,才生涩开口,“说您是同……性……恋?”
陆召的笔尾轻磕了一下桌,发出清脆一声响,“嗯,还有呢?”
“说,裴老师……是爬了您的床……”
“还有?”
“裴、裴老师倒贴上位……”洛丘河保持着声音里的冷静,但尾音却抖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