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也不会跟你说起过我们家里的情况。”
屈寒一听立马端坐了起来:“是,他是从来没提过。我记得以前参加节目的时候,有人问起过他家里人,他都闭口不说的,我就以为他跟家里的关系不好……”
陈弋阳不想提起来,屈寒再好奇也没有主动问起过。
可陈弋阳分明跟陈峤的关系很亲近。
“他跟家里关系确实不好。”陈峤的眼神明显冷了下来,“应该说,我跟他不可能跟家里关系好。有谁能跟一个疯子父亲关系好呢?”
疯子……父亲?屈寒面露震惊。
“陈毅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屈寒被陈峤眼神中的那股狠劲儿给吓了一跳,同时也猜出来他口中的陈毅锋就是陈弋阳的父亲。
“我们从小生活在他的打压控制下,过着没有自由令人窒息的生活。”陈峤咬着后槽牙道,“你能想象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因为无意间听到一首喜欢的歌,忍不住哼了一句,就挨了亲爹一个巴掌吗?能把一个小孩打晕过去的一个巴掌。”
“是……羊羊?”屈寒的这三个字几乎是艰难地从喉间挤出来的。
屈寒想起来陈弋阳曾经在跟他抱着吉他随意弹唱的时候,很开心地感叹:“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