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由自在地唱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真好啊……”
那个时候屈寒并没有想得太多,可是如今一听陈峤说,他就立刻想起了这些曾经的细节。
“你们的父……他不喜欢羊羊学唱歌跳舞,想让他、让你们按照他的想法——”
“呵。”陈峤冷笑着打断他这些天真的猜想,“都说了他是一个疯子。疯子做事当然是想疯就疯。他打人只是因为他想打人了仅此而已。”
屈寒猜测过陈弋阳最多也就是因为某些矛盾跟家里人关系不好,有些误会。可能是家里人不支持他当艺人、不喜欢他抛头露面。但是如是他拍了那么多部戏,翻过无数剧本,也没有想到陈弋阳从小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他的父亲竟然是给他伤害最深的人。
屈寒说不出话来,心里一刺一刺地疼。
好半天,屈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他、你们的妈……母亲呢?那个疯子发疯的时候,她不会护着羊羊吗?”
“她?”从陈峤的神色中能看出来他们的母亲也对他们并不好,“她就是一个只会依附那个疯子的软弱的女人。每次那个疯子动手打我们,她就只会哭着跟我们说,他是我们的父亲不会真正伤害你们,因为他爱我们,才会那么严厉的管教我们,他所做的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