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上大喊,一起趟在草地上欣赏繁星点点。在大伯看来,只是知己而已,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赵时宴有一天却从背后轻轻搂了一下他,大伯错愕地转身,男生只是很豁达地说了声,谢谢。
那个年代和当今不同,萌生那样的感情,是不正常的,是不对的,是要被送进精神病院整改的程度,大伯心里慌的很,不是因为赵时宴抱了自己,而是在赵时宴抱自己的那一瞬间,他没办法欺骗自己,只是知己了。
可是,那怎么可以?那是自己的学生!还是个男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畜牲,这得被多少人吐唾沫星子?
正当大伯准备向学校递交辞呈打算彻底离开这个城市时,赵时宴家里却出事了,他不读了。
大伯急得那天课都没上,调了课就往赵时宴家里跑,赵时宴眼神泛红,哭得颤颤巍巍,家里的顶梁柱——赵时宴的双亲,没了,死于一场滑坡,连尸体都没完整的,被碎石砸得不成人样。赵时宴见大伯前来,头一次躲避了大伯赤裸裸的眼神。
“你不读了?”
“家里人这样了,我怎么读。”
“我可以给你出学费。”
“我听说老师你草拟了辞呈,对不起,是我逼的你,有病的好像是我,我也觉得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