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时宴!你!你……没病。”
二人从未明说,却都清楚这份荒唐又难以启齿的感情,早就生根发芽。
“你……跟我走。”大伯压低了声音对着赵时宴说。
赵时宴忽地苦笑起来:“你敢吗?南老师。”默然了半天,又道:“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两都是男的。”
“我敢。”大伯思想斗争了许久,在和赵时宴对视时,全然败下阵来,说出来时,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赵时宴估计是没有想到,呆愣了几分钟,轻声地说:“好。等我埋葬完双亲,就跟着你。”
一场风吹过两个男人的衣襟,大伯想起来,赵时宴已经年满十八了。几天后,大伯如约来到赵时宴的家中,大门却是紧锁着了。
大伯着急地砸他的家门,无人应答,最后发现了一封信:南老师,我想,当你踏进教室的那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了。说喜欢这个词,你是不是会觉得恶心?你转身写粉笔字的时候,我会望着你挺拔的背发呆。本来我不该有希望,可是你带我去买了衣服,这份关心是我前所未有的,可能是我自己会错了意,抱你的时候,我感觉到你在躲我了,后来听同学说你因此递交了辞呈,加上家中变故,我觉得是上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