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浓:“我不……”
“咕噜噜——”肚子的抗议打断了他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决心。
乔意浓:……
季绥宁:“噗。”
他揽过乔意浓的肩膀,身体前倾,伸手按住少年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下压了压:“你难道就不想报仇雪恨,吃回来吗?”
吃完饭从餐厅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两人走在商场过道上,透过巨型钢化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景象时,不由一顿。
早上还好好的天,不知何时已阴沉下来,暴雨倾盆而至,偌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砰砰声不绝于耳。
乔意浓感慨,不愧是夏天,雨说下就下。然后扭头十分自然地谴责起季绥宁:“都是你,我就说早点回了。”
季绥宁举手投降,“车里有伞,你拿去用行不行。”
两人乘坐电梯去地下车库,乔意浓想着刚刚的大雨,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B市不常下雨,更遑论暴雨。
车辆缓缓驶上路面,他隔着玻璃窗,若有所思地看街边落荒而逃的行人。
两人所处的市中心繁茂地段,紧邻人民公园,当乔意浓见到有人将乐器盒高举过头顶,在雨中奔跑时,脑内灵光一闪。
——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