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攻二叶其蓁街头弹唱,淋成落汤鸡时,被富婆带回家的时候吗!
乔意浓垂死病中惊坐起:“快掉头!”
季绥宁莫名其妙,车速不自觉降了下来:“怎么了?”
乔意浓抱住副驾驶位的座椅靠背,开始卖乖:“季哥,我们往人民公园的南门走好不好?”
季绥宁斜他一眼:“那里单行道,你是在为难我。”
“哎呀,那你停车,我自己过去。”乔意浓扭头去摸后座箱上的长柄伞,然后就要去掰车门。
季绥宁见状怕出事,立即变道,靠边停车。“你……”
话未说完,就见乔意浓撑开伞,跑进了雨里。
季绥宁:……?
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那厢,乔意浓顺着剧情描写,找到了叶其蓁所在的地方——一株拥有三百树龄的香樟下。
叶其蓁今年刚满二十二,长得阴柔俊美,眉宇间天生萦绕着一股散不去的忧郁。
他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五官精致,瞳孔偏灰色,再搭配他疏离的表情,愈发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同于林行知冷漠理性的内核,叶其蓁的冷淡,更像是一种心中火焰熄灭后,对人情世故的厌倦。
即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