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放开了点。”刘远山干笑着解释。
乔意浓长长的“哦——”了声,紧接着话锋一转,道:“那看来大家还挺有时间的。”
刘远山本能的感到不妙。
果不其然,乔意浓加重语气,咄咄逼人:“看在季哥的面上,我才没有过于追究山庄方面的失职,但现在看来——”
他们只是一群鬣狗,觉得有利可图,才会来狐假虎威。
他们心里眼里馋的,就是季绥宁在山庄的股份红利。
乔意浓自然不会对贪欲的野兽客气。他越过刘远山,走到台球桌前,随手捡起一个台球往上抛了抛,又伸手接住。
“我看你们今天也不用谈别的了,就谈谈我是怎么在你们山庄被绑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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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座寂静。
那些不慎听到八卦的小明星,先是震惊于乔意浓这段时间竟然被绑票过,完全看不出来。
紧接着,她们又开始感到不安,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而被雪藏啊?
见乔意浓对着门口的方向,朝她们摆了下手,登时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她们原本的金主个个正襟危坐,不敢阻止。
包括刘远山在内的所有股东,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