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震动不已。
    不是说乔家的独生子性格天真,且容易感情用事,完全不适合继承家业吗?
    怎么和他在电视上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啊?!
    ……合着也是表里不一?
    “怎么没人说话?”乔意浓目光锁定先头刁难季绥宁的那位老李,道:“你刚刚那么会讲,不如你来讲。”
    猝不及防被点到名,姓李的中年男人愣了下,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半个字来。
    不远处,站在原地的季绥宁微微睁大眼,露出流露出些许诧异。
    此时的乔意浓,身上的气势和平常截然不同,压制住了整个场面。
    如果说曾经的他是含苞的花蕾,有着将开未开的稚嫩,那么现在,他就是完全盛放的。
    不知收敛、极尽妍态。
    而就像玫瑰藏着刺,再娇艳的花也有锋芒。
    乔意浓把玩着手里的台球,眼尾一撩,斜斜看过来:“怎么,哑巴了?”
    老李连忙道:“没有,小公子的事我们也在追责,想尽快给您这边一个交代……”
    乔意浓反问:“所以你们追责到最后,就是把救了我的人推出来,没完没了的刁难?”
    刘远山连忙解释:“不、没有,您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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