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着骨扇,涂着浅金丹蔻的手忽的停下,顺势端了杯白水给她。阮白尔面色如常接过杯,一边听尤耀叽叽喳喳诉衷肠,还时不时应付两声。
    忽的一声铜锣打响,原本因阮白尔到来而又些轻响的众人又安静下来。戏剧开始,一着青衣的男子率先出场,那男子并未过多上妆,可清晰看出俊朗的容貌,是邹徒瑁。不消一会儿一妇人打扮的女子牵着稚子与他相遇,此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两人有一腿。可青衣是贱民,妇人女子着的华裳。这阶级原本下坐的贵女们是不在意的,男子喜欢就养起来好了。可后头发生的情节让众人惊怒起来,妇人已经成婚,又与青衣男子暗通款曲。大胆的将此二人的女儿充做夫郎的女儿抚养!简直将世族的脸面往地上踩,如此不知廉耻肆意妄为,至家族颜面于尘灰泥屑之中。至于为何只有世族生火,只因女子华裳不凡。清贵这些恨不得平日喝露水的来表现自己与世俗差距的,自然不会穿的如此显目。
    谢安渠重重拍着桌子,站起来气势汹汹指着台上妇人与邹徒瑁:“真是大胆的很!你二人受何人指使,竟演出此等肮脏戏码!世族清贵的声誉也是你们两个贱民能够抹黑的?!到底是活的腻味了,速速将此二人拖下去处死!”
    台上的女子与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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