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已经惶恐跪地,不停求饶,可抵不过怒气充膛的世族们,就在他们要被尤耀带来的侍从拖下去时。姗姗来迟的孔子苏来打圆场:“这是怎么了?阿渠如何这般怒火朝天?”谢安渠强忍怒气,气息不稳道:“今天这戏码是孔姐姐安排的?”孔子苏像是略显困惑,回头一看,接着歉意一笑,走上前给谢安渠抚了抚背:“阿渠别气,这是我平日里让他们瞎琢磨出来独个瞧的,谁知道这些蒙了心的蠢货竟然到这来演了。快快别气了,下人排错了曲。这儿郎是我房里人,为讨喜才学了戏目逗我开心。若阿渠还是不平,便打杀了其余三人好了。”
闻言,台上的妇人与稚子吓得面无人色,就连她怀里襁褓中的女婴都感觉到了危险,哭嚎起来。
自诩善良的人也不敢说话,这是世族脸面的事,只有世族自己个儿解决。她们也插不上嘴。孔子苏就是个中间线,家枝繁茂,世族也有,清贵也多。即使是个糊涂,也无人敢像她一样犯了这个糊涂。
谢安渠定定看着台上的人,眼中一片狠辣,今日的事一定要有个交代,不然世人皆当世族开得起顽笑了。孔子苏自顾说了这话,又见谢安渠不搭话。不经意扫过尤耀时,尤耀也是一片冷凝,拿人的护卫也是她家的。
“白尔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