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过战场的凶悍兵卫,也是常年跟着元笑往返番地的部队,现在只听命于元笑。
她打开鸟笼上的门阀,放出里头的鸟雀。只见那黑雀冲出鸟笼,直直飞往南方。只余下空空的鸟笼中,一只辰砂簪。元笑抬头看着空中的黑雀,拉着缰绳向着黑雀的方向扬鞭赶去。身后的卫兵也跟着元笑往前跑去,整齐划一肃穆沉寂。
途中,元笑看着前路,又想起褚蛰的话,那温和淡雅的女郎在她道谢时,摇摇头抿唇一笑:“世女言重了,在世人眼中清贵冷傲,清白二字也算是扼住妾身的命脉了。那日寺外世女是“救”了妾身一命,切莫再提人情之事。”回过神,元笑余光瞄过泥水中的车轴印,还有泥水中沾满泥土的锦帕。她勒住缰绳弯腰拾起脏污的帕子,看着上面的翠竹一把攥紧,阮娘子……
此时元笑心心念念的阮娘子,懒洋洋的坐在稻草上,饶有兴致的听着孔雅歌的斥骂。听着听着还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简直是把人无视了个彻底。
孔雅歌看着她的姿态,冷冷一笑:“阮女郎是还搞不清状况吗?”说着拔出匕首一步步走近阮白尔,然后那刀子在她的脸上比划了几下,悄声道,“我对你太规矩?”阮白尔抬起眸:“是妾身做错什么了吗?孔姑娘做出这般行径?”孔雅歌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