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一不小心划伤了阮白尔的脸,原本白玉无瑕的脸上出现道血痕:“姐……我家女郎是不是你害死的!就因为那场戏曲?你怎么敢!”阮白尔挑起眉,这是她从未在人前做出的动作,她一字一句道:“姐姐?孔子苏是你姐姐啊,怎么从未听说过……礼端意正的孔大人府上有庶出子女?莫不是……外室女?”话音刚落,孔雅歌狠狠地把刀抵向阮白尔的脖子:“闭嘴!闭嘴!你真的想死在这里吗?!”阮白尔兀的嗤笑:“你敢吗?区区贱婢,俘虏世家女郎至此,当处剐刑诛五族。虽只以奴婢身份于孔府立足,但也是带着孔家名号的,莫不是说……你这贱婢此番作为都是孔大人背后指使?”
    孔雅歌一改先前悲怒,慢慢在阮白尔的脖颈处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我早已自赎出孔府,与孔府沾不得半点关系,为何要害死孔娘子,孔娘子究竟是如何死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同您讲话。阮女郎需知……既然已经虏了您出来,生死我早就置之度外。”
    庄外,一匹精壮的褐马停在门前,它打了个响鼻,马蹄在泥地上来回走动,溅起的泥点打在脊背上的女郎靴上。元笑已行至此。她竖起右手,兵队站定。眼神扫视四周,一挥手,兵队散开。不消一会儿就隐匿在了四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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