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啊!这房子是我的诶,你就是一个房客都可以带男朋友回来过夜,我男朋友刚回国不适应环境,在我这里住个把个月怎么了!
周沫不再言语,论胡搅蛮缠她说不过丁淳。其实她本可以说,是担心男女授受不亲,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难保丁淳不会夹枪带棍的堵回来,再说那也是莫须有的事,就算她的担心合情合理,也不方便宣之于口。
随着时日的推移,丁淳的秦关很快回国了,并且没有人在乎周沫的不便,即刻搬了进来。当天晚上,周沫又一次戴着耳机入睡,隐约还能听到对面房间的动静,直到半夜三点多钟,一切归于平静,她才敢蹑手蹑脚的下床走进浴室解决问题。
哪知刚从浴室走出来,周沫就被眼前的人影吓得尖叫。
丁淳蓬头垢面的双手环胸,立在门口,胆子小的指不定会被吓出心脏病。
只听丁淳声音沙哑道:这么晚了你不睡折腾什么,浴室就在我这屋隔壁,你起夜动静小点行吗?我男朋友刚回国第一天,还要倒时差,他刚睡着,又差点被你吵醒。
周沫真想大吼大叫,但除非她疯了才会选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和房东闹,所以她只是闷头不语的回了屋。
不会儿后,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好像是丁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