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流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停,接着又传来了轰隆隆的吹风机声。等到浴室门再度被打开,已经将近四点半。
第二天,周沫萎靡不振的来到公司,连灌了两杯浓咖啡才醒过神,中午本想在座位上趴一会儿,却被被同事梅津拉着闲聊。
周沫不想驳梅津面子,虽然经过前几个企划案,她在公司的人缘已经日渐好转,但是真的能深入聊聊私生活的,目前只有梅津一个。
也不知道梅津说了一句什么话,勾起了周沫倾诉的欲望,很快将丁淳的事讲了一遍。
梅津听后,说道:我看是你俩沟通有问题,她说她的,你说你的,你们的逻辑根本不在一趟线上。
周沫无力的撑着额头,声音虚弱: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前阵子才连续四天的偏头疼,好不容易吃了点药止住了,现在又估计又要回来找我了。
梅津又宽慰周沫几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感激上次周沫代为补救合同的事,不出几天,她就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是一个熟人介绍的朋友正要出租房子,地点正巧就是周沫现租房子的同一个小区,只要周沫愿意,问题随时可以解决。書 萫 閄 苐
周沫再三感激丁淳,不敢相信天降好运如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