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门前,见到她正在低头翻看英语书,便敲了敲门板示意:Milky,咱们能谈谈么?
Milky回以微笑,令周沫心生不忍,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只好抿抿嘴结巴道:你男朋友常来么?
嗯,他来教我英文。
周沫怔怔不语,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她总不能说:那麻烦你们教归教,请不要动手动脚,更不要完事以后在这里洗澡,我有洁癖吧?
再算算Milky和那个台湾籍的英文老师认识的时间,不过就是这一个月内的事。可能这就是中日的差异,有些事中国人会顾及廉耻,而日本人则理所当然。
但就算心里这么想,面上周沫还是顾及Milky的感受,生怕话说重了她脸上挂不住。就在临睡前几分钟,周沫还在阿Q的自我安慰,只要Milky和她的男朋友还有最后一点羞耻心,不要当这里是时钟酒店,她还是可以当做视而不见的,毕竟她也没有权利限制别人的七情六欲。
周沫能体谅Milky的心情,毕竟人在语言不通的异乡,难免会想就近寻找一个知心的情人。也许当初,她也是因为初来乍到对一切都彷徨无措,才会很快爱上了和夏行止相互照顾的感觉,进而在不知不觉中,被这种感情渗透,直到分手。这个过程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