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孕妇分娩一样,胎儿离开了温床接触到陌生的世界,羊水也被换成了空气,总会啼哭不止,等剪短脐带的刹那,他变成了独立的个体。可能突然闯入一个陌生环境,任何人都需要很长时间的适应过程,如果这时候能有人陪自己一起,那是最好的。
这样的自我催眠麻醉并没有持续很久,不出三天,Milky就再次刷新了周沫的下限。
当晚周沫也是晚七点半左右回到了家,一进门就愣住了,傻呆呆的望着房门大开的Milky的卧室。
卧室里光线不足,但还是很清楚的看到Milky和她的男朋友正靠坐在床上,被子拉高到胸口处,肩膀光裸着,只听男友嘴里不停地念着英文,Milky跟着复读。
见周沫回来了,Milky极其自然的扬手和她打招呼,周沫笑不出来,转身回了屋,坐在床头听着外面的动静。先是谈话声,接着是悉悉索索声,然后是空气清新剂的呲呲声,等浴室那边传来流水声,周沫才拉开门走出去,正见到Milky坐在沙发上播电视。
Milky。周沫抿抿嘴,示意Milky把电视声关小,然后道:等你男朋友走了,咱俩谈谈行么?
哦,那今天就住这儿。
周沫愣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