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来看我吧,没你真要撑不下去了……”
嘉慈顿了一下,“我会尽快过去。”
解雩君多了个盼头吊着,心情起来了一点儿,“下周去成都,那边吃得比较辣,也好,赛期不敢吃太刺激的东西,嘴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嘉慈何尝不想早点过去。
但在此之前,周女士将会来到北京:她坚持要带着自己冠了嘉姓的儿子,去给并没有正式夫妻关系的爱人做周年祭奠。
这种行为从她回来开始,持续到如今是第四年。
算算时间差不多的那一天,嘉慈下了课出了B栋楼,突然感觉莫名有股压抑感,再往外走一些,果然接到了周女士的电话……
车子开往一处墓园,越往里是浓烈到近乎墨色的绿意,有着清冷到让人发凉发颤的氛围。嘉慈神色平静的与他生物学上的母亲对视,周女士看起来保养的相当不错,由内而外透着养尊处优的状态,但情感充沛到已经憋红了眼圈。
她只对她的爱人如此。
献上了花,磕了头。
周女士便让嘉慈避开,她单独有话说。
“嘉慈没有听我的话,他自作主张学着没什么用的东西,只有倔强这一点像你,其他的都被他的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