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
听见钟承明在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孟和玉不禁面露喜色:“那可太好了,或许我们也能在梦里找找原因。你说,会不会是这房子有什么特别的?”
钟承明思忖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是梦里的房子,不过是一种梦象的呈现,症结所在应该在更深层。”
即便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钟承明讲话依然有一种成熟的官腔,从遣词造句里体现出来。孟和玉只觉他每句话都自带权威认证,很能让人信任,立刻就同意了他的看法。
又问:“那更深层是什么?”
“应当是我的心理状态,毕竟这是我的梦。”
孟和玉低头看钟承明被麻绳勒红的手腕,心下了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人的童年并不幸福,而童年的影响深远,或是一个人一生心理状态的基调。
“我目前的推测是,兴许现实世界里我发生了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比如无意接触到了什么心理暗示,”钟承明继续道,“然后我开始不停地做这场梦,毕竟这个场景——”
他指了指红绒布镶银边的椅子,一根食指粗的麻绳还横挂在两把扶手之间,像一道摇摇欲坠的吊桥。
“这个场景,确实有理由让一个小孩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