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明道。
童年的记忆大多模糊,能清晰地保存到成年后的,的确该是最独特的。
虽然这种独特叫人弃之敝履。
钟承明接着叙述:“我清楚地记得这个场景,所以在接收到相关的心理暗示之后,我就开始每晚都梦见它,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释。而你,我推想是个我创造出来的人,我的大脑想要——”
他还没说完,孟和玉已忍不住插嘴:“前半段我同意,但后半段不对。我不是你创造出来的,像你一样,我也有自己的现实生活。我介绍过了,我有自己的父母,一个俄罗斯人一个中国人。”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最合理的解说被推翻了,钟承明不由得皱起眉,“而且我感觉你是这一串事件的关键,说不定你是我幻想出来的玩伴,我的大脑想要对过往的创伤进行疗愈,所以虚构了你这一个形象,等我能够完全从创伤里复原,这梦境就会消失。”
这在钟承明而言确有依据,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孟和玉不偏不斜地就长在他的审美上,尤其那一对纯洁的蓝眼睛。
孟和玉大概在十五六岁,最纯洁的年纪。
他单是立在这里,双手随意垂在两侧,这样一种简单的形象,在钟承明的眼里就无限接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