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能效劳的吗?”
怎么可能看不见,他可是徐苏璟。
衡意挫败万分,刚刚她的神态举止果然被看得透透的,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徐苏璟真的能效劳。
她盯着徐苏璟瞅了半天,决定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困扰统统告诉徐苏璟,但她保留了些,没有说太多关于衡家的情况。
听完,徐苏璟舀了碗海参汤放在衡意面前,没有对衡意的行为给予任何评价,而是先问道:“你是想我给建议还是帮你把跟父母的问题解决掉?”
衡意伸出两根手指头,蛮不好意思地回答:“都想。”
徐苏璟被她逗乐,笑了会儿道:“还记得在青慕迟,跟你说过我不算什么太好的人吗?”
衡意捧着碗点点头,“有什么联系么?”
“意思就是在志愿这方面上,我给不了太多有价值的建议,那段时光离我太远了,我这样的人不能误导你,你还是该多听听父母的想法,”徐苏璟拿起刀叉,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继续跟衡意分析,“而你和你妈妈之间的根本矛盾,无非就是一个传统教育下所产生的家庭分歧,为你好这种类似的家庭关系管理现象在中国很常见,你想让你妈妈在短时间内推翻自己坚持多年的信念,这有点难,不过解决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