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
说起来,造成厉婉现今强硬态度的原因,也有她一部分的推波助澜。
衡意听得非常专注,“什么办法?”
“条件置换,话难听,却是我从懂事开始就学会的道理。”
说到最后,徐苏璟把切好的牛排放去衡意面前,突然笑着随口感叹一句:“衡意,你还真是个需要人一直保护的理想主义化的姑娘。”
这句话衡意没听太懂,也没想着要追问徐苏璟,是一直等到后来她终于成长的那段时间里,她才明白当时徐苏璟话里的含义。
不过前面那些她现在瞬间就懂了,她冲徐苏璟甜甜地笑起来:“谢谢你跟我说那么多。”
“客气,”徐苏璟端起左侧的半杯白兰地,从落地窗外偷溜进来的光线悄悄在他头发周边氲出一道光晕来,他的眼眸里含着笑和光亮道,“吃饭吧。”
他喝酒的动作,又让衡意想起了那晚在餐厅他抽烟的场景,欲且性感。
突然觉得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喜欢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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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亘在心里这么久的石头终于平稳落地,衡意高兴地抱住床上的一只大玩偶想,是不是得跟徐苏璟说说啊,毕竟他是这次反抗的大功臣。
念头一起,衡意立马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