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的一年内,对他总是心存希冀,却每次又被残忍揉碎。
他见她不语,叹气,“算了,你不愿意说.”
“我可以告诉你。”如今提起,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她决定开诚布公,于是言简意赅道:“你找到我的前天晚上,我被叫去参加一个初试,地址是一个高档饭店里,我进入包厢以为会看到很多人,但是事实是包厢内只有一个人,那人起初还规规矩矩的问我问题,但后来话里有意无意要潜规则我,还动手动脚起来。”
“我发现苗头不对最后要跳河,他才放过我!”
那个时候,她刚毕业,初出茅庐,四年磨一剑,跃跃欲试。有试镜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而且对方也是鼎鼎有名,还约在高档饭店内,所以她并没多想。
但最后社会还是结结实实的打了她一耳光。
后来她对着月色干坐许久,跑到大街上的红色电话亭内打给沈炼舟。
如今她不痛不痒、平铺直叙出来,可字字似乎都化为绵针,刺得他很疼,密密麻麻的疼。
他哀伤、愧疚地看着谈薇,想说什么,却被她截断。
“后来我想,如果你误会我被那人怎么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或者会不会为我找那人干一架,闹得十分难堪。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