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简绎也挺直了脊背:“梁清的失踪很可能是赵令宇干的。”
陈牧雷:“他知道金曼的性取向,也知道金曼对韩刑有兴趣,更知道金曼因为身份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取向。”
简绎:“如果他那个时候就有意拉拢金曼——”
“韩刑对金曼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陈牧雷阖上资料,“韩刑并不是自愿加入众诚的,是赵令宇用梁清来威胁他。”
简绎:“没想到韩刑这么情深义重,为了女朋友的安全宁愿去陪男人睡觉。”
陈牧雷摇头:“赵对他的棋子从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的,他抓了梁清不是为了以此相要挟,是压根不给韩刑留后路,如果他不听话,那梁清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梁清凶多吉少,极大可能性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有这样才能断掉韩刑的后路,不给他留任何希望。韩刑但凡说一个不字,也就活不到现在了。
这是赵令宇一向的作风。
陈牧雷点了支烟,心里莫名堵得慌。
从这方面来说韩刑也是一个受害者,而他在周云锦面前隐瞒了梁清已经遇害的实事,也许那些时刻,那些假装去找梁清的时刻,是他让自己做了一个短暂的梦吧。
不管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