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锦,都需要一些虚幻的“希望”来支撑他们与“绝望”抗衡。
简绎没想他这么多,在白板上写写画画:“赵拉拢金曼的目的多半是为了钱,毕竟养‘伞’不能只靠他一个久诚会所,他需要更多资金,可是只靠一个韩刑就能拉金曼下水吗?不至于吧,爱情有那么伟大?”
的确不可能只靠韩刑,陈牧雷给出另一个名字:“你忘了金润了?”
“对了,他家还有个不省心的弟弟呢。”简绎反复在金润的名字上画着圈,视线在金润、余素维、段风然三个名字之间辗转。
陈牧雷拿起另一只笔写了一个X,简绎点点头:“死在久诚会所的那个人如果也和金润有关系的话……”
“黎不肯说久诚会所那档子事的时候老陈并不知道,黎不肯和高振都没有替过,白鸿泉更不可能提,那老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他的?既然赵令宇严把口风,那个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他把这件事告诉老陈的用意是什么?难道让老陈给死者报仇吗?”
“这个人是怎么确定老陈能给死者报仇?”
“除非他对众诚的事很清楚,知道老陈在众诚的实际地位,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什么人知道白鸿泉还有磕头兄弟的事。所以这个人也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