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余知意特意绕到精品店,买了一套咖啡杯和一本带着锁的笔记本。
陆景年好奇,“这种本子我上学那会儿,班上很多女生喜欢,带着锁。”
余知意解释:“给萍婆买的。”
这已经是陆景年第不知道多少次听他说起萍婆了,他想,那一定是个很有趣的老太太。
返程没有打的,余知意带着陆景年坐公交,公交车开得很慢,也不知道他们运气好还是不好,坐了一辆没有空调的车,车窗大开,热风吹进来,路两旁的鸡蛋花开得张扬,陆景年头一次知道鸡蛋花还有红色,当然, 在他看来也许是灰色或蓝色,光线不同,看到的颜色也不同。
余知意望着窗外,说:“三月初,我到这里的时候,这一片建筑裹着安全网,一路过去都是青蓝色,现在已经是闳宇崇楼了,再回头,好像就在昨天。”
陆景年跟着看过去,望着一栋栋楼房被甩在车窗后,静静的没说话。
余知意转过头看陆景年,风吹得他头发来回晃动,不知道有没有吹散他的心事。
回到镇上刚好十一点,郁梨打着哈欠在门口拖着地,老远喊:“余哥,陆大帅哥,你们去逛街了?”
“去买两件衣服。”
“啊,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