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咬,激烈得路人都红脸。
白若兰边吻边推边落泪,怪他,你还来干什么。
“操,老子离不开你行了吧。”
“不行!我不干净了!”
“哪儿不干净了!谁说的?”
“你说的……”拉扯间,她咬上了公孙的肩头,十指紧攥,几乎抠进他的肉里,呜呜咽咽换上了属于她的吻痕。
“以后我会多回来陪你的。别看别的男人了。”
“……”
“说话!”
“哦。”
第2章
白若兰没有住回宿舍。
公孙心疼她,为弥合这段关系,在外给白若兰租了房子,还很贴心地选在学校对面的居民楼,这样她起早练晨功也方便。
只是没想到,公孙的俯首认栽,再度为他人做了嫁衣,建了爱巢。
公孙向我转述时,几乎能听见磨牙声,经年再提,到底还是恨。“你知道我多少次做梦都梦到那拳头吗!就恨打轻了。”
就像人会在吵架后梦见吵架。正面交锋时,总有不够味的地方。
白若兰非贪得无厌之人,她即便贪恋旁的男人的惊叹与殷勤,心头好歹也自设过道德防线,被沙牧之攻破并非纯粹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