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姑娘带过来过,总归她不一样?”
谈宴西不以为然,“什么不一样。无非她懂事些。”
“你的事情我不掺合。我只求你自己保重点,成天这么糟心,挣那老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谈宴西笑说:“那不还得给您养老送终吗?”
“哎哟!我可消受不起。折我寿么不是!——你快几口喝完,碗我拿去涮了。”
谈宴西回楼上主卧,洗了个澡,换上睡袍,在床上躺坐着,再点一支烟,抽一口又拿远了。要是灰落在床单上,或者火星子燎一个洞,姚妈又要念叨。
窗外天已经黑透,窗户没关牢,窗帘被风刮得打在玻璃上,“啪”的一声响。
屋里就更显得寂静。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直至一种死灰一样的空虚感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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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弥接到电话时还在公司。
她始终没将谈宴西的号码存入通讯录,但不经意间已经记住了这一串数字。
他的邀约从不提前说,永远似是心血来潮,告诉她说,司机在他们公司旁边的停车场等着,她下班后载她去他那儿一趟。
周弥说:“我还得加班半小时。”
谈宴西:“多晚我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