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
额角的疼蔓延到太阳穴,痛感令连昭的眼角忍不住抽搐,她转过脸去,闭着眼说:“是,我以前是有个叫徐昭昭的曾用名,我也的确欺负过一个小孩儿,是你?”她并不想逃避或推诿,因此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腕而不做反抗,“你是祁闻白?”
“为什么后来要救我?”
明明过去十几年,但是那些记忆被他回忆过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回忆都像是电影重放一次。
他记得那个下午,他们三个和骑着摩托车的赵文科兄弟狭路相逢,她眼神很冷地看他,用她惯常冷淡地语气告诉那个初中生,她不认识他,丝毫不犹豫地和他划清界限。为此,他又生气又难过,他以为姐姐对他是不一样的,原来都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在校门口,他明明是看到一群小学生里格外显眼的徐昭昭,却拽着丁程蹊绕开她走。
被踹了一脚,差点背过气的时候,他想,还好他没有去跟徐昭昭打招呼,不然黑屋子还会多一个她,谁知道她会突然出现,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还差点被人扒光衣服。十几岁的徐昭昭已经长成了一个疯女人,把他的世界搅成一滩浑水。
“为什么救我?”
祁闻白像个偏执的小孩,非要从连昭嘴里得到一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