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高中同学”前面,明明还有个修饰语:“最讨厌”,却被闻母的大脑自动过滤了。
“听说他爸是个什么局.长?难怪能把他安排到烟草.局,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找关系都进不去的单位,福利老好了,简直是躺着赚钱。要是你们结了婚,说不定能把你弟安排进去……”
闻雪猛地摔了手上的杯子,吼道:“妈,你别做梦了!我不可能跟他结婚!不!可!能!”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闻母打耳光的动作是日渐娴熟,而且力道越来越重。这一次,闻雪的右半边脸瞬间肿了,耳膜嗡嗡地鸣响。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
闻雪在这里停了下来。
她抬头望着方寒尽:“能给我一支烟吗?”
方寒尽坐着没动,“你会抽吗?”
“不会,但是想试试。”
心情差到极致,脑袋疼得睡不着,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时,她总想尝尝烟的味道。
电影里不都这样吗,主角遇到解不开的难题,就点燃一支烟,仿佛尼古丁能舒缓一切。
“傻姑娘,烟不是万能的。”方寒尽笑了下,倒了杯热水,推到闻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