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榆木想老死不相往来的始终都是他一个人。
他不甘心,可偏偏自己做了什么在榆木那似乎都像是水滴使劲砸到了深海里,最后还是一点水花都泛不起来,无力感扯拽着他,像是非要把他拉下才肯罢休。
榆木回了酒店,离开前对着面前人留了句话:“烤翅不错,不过吃的多了总还是会腻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疏离,表情淡然极了,丝毫不觉得有一丝惋惜的意味在里面。
可这话听起来却怎么都让人觉得无比隐晦,腻的不是鸡翅,怕是人吧。
又是很熟悉的场景,周清宵独自站在夜幕里迟迟没有离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浪天浪地狂到不行的公子哥竟也习惯了这样。
长巷街的热闹在这一刻似乎被无限放大,过往的小情侣打闹嬉笑,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情绪在这时被他真真切切体会透彻了。
裤子口袋的手机嗡嗡振动,周清宵这才动了动低垂在一边的手伸进去拿了出来。
夜风微凉,吹的他指尖竟还有些冻意,掏出手机时差点不慎没攥住,好在及时反应了过来。
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备注的是直刺刺的大字人名“周呈辉”,他几乎没什么犹豫就挂了电话。
刚没走两